《仿佛我不在那兒》是由胡安妮塔·威爾森執(zhí)導(dǎo),胡安妮塔·威爾森編劇,斯特蘭·斯卡斯加德,NatasaPe等明星主演的劇情,電影。
故事發(fā)生在巴爾干戰(zhàn)爭期間,薩米拉(娜塔莎·佩特羅維奇NatasaPetrovic飾)是一名生活在薩拉熱窩的年輕女教師。一天,在前往一所鄉(xiāng)村小學(xué)的途中,薩米拉和另外的一些村民們被敵方士兵抓了起來,女人們被分成年輕的和年老的兩隊人,年老的人被分配去做一些體力活,而年輕的則成為了士兵們發(fā)泄欲望的對象?! ‰m然飽受折磨,但薩米拉從未喪失過信念,她借住一切機會進行自救,并且堅信她和她的同胞們會迎來被解救的一天。為了活下去,薩米拉甚至學(xué)會了利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資源,她將攻略的目標(biāo)放在了當(dāng)?shù)氐囊幻笓]官的身上。
《仿佛我不在那兒》別名:假裝我不在那兒,就好像我不在那兒,于2010-07-26上映,制片國家/地區(qū)為愛爾蘭。時長共109分鐘,語言對白波斯尼亞語,該電影評分7.0分,評分人數(shù)260人。
鞠萍,任魯豫,陳怡,郟捷,黃煒,陳蘇
趙英龍,馬馳,王鶴賀
祖晴,張琳,鄧玉婷,劉紅韻,高全勝,趙娜
記得1977年,南斯拉夫的電影在中國最為火爆——《橋》《瓦爾特保衛(wèi)薩拉熱窩》相繼上映,讓中國觀眾贊嘆看到了真實、好看又帶勁的戰(zhàn)爭電影,再也不是中國電影當(dāng)中哪怕中槍倒地,還要交待一大堆任務(wù)的“高大全”模式了。這種觀影狂潮直到1978年底才被上映的印度電影《流浪者》和日本電影《追捕》、《生死戀》打破。
而這十幾年,前南地區(qū)的電影仍倍受關(guān)注,《暴雨將至》不說,庫斯圖里卡的電影更不用說,單說《無主之地》、《創(chuàng)傷》、《戰(zhàn)地飛鴻》、《生命是個奇跡》、《情深一瞥》、《樂天派》等電影,就一直受影迷追捧。
2010年的《仿佛我不在那兒》(又譯《戰(zhàn)爭與眼淚》),女主角那一雙澄澈又惶恐的美麗大眼睛,令觀者無不肝腸寸斷。這部悠長、綿延和深切的電影,由波黑導(dǎo)演胡安妮塔·威爾森執(zhí)導(dǎo),改編自塞文卡·多阿庫的小說。
故事來源于1992年至1995年波黑種族大清洗時期的真實事件。女主角薩米拉由娜塔莎·佩特洛維奇出演。導(dǎo)演用極為冷靜的手法去表現(xiàn)這樣一個血腥的題材,便得電影更具張力和韌性。
薩米拉作為一個志愿者,從薩拉熱窩遠赴波黑的偏僻山區(qū)執(zhí)教。和著伊斯蘭風(fēng)情的悠悠音樂,她坐車開始了這段注定讓她這一生都刻骨銘心的悲痛旅程。巴爾干連綿的群山,印證了這塊古老大地的蒼桑和血淚。人類的行走讓歷史鐫記在各民族各宗教的相生相融之中。原本寂寥的千年群山,因為彼此的仇視,終引發(fā)弱小民族的大災(zāi)難。
薩米拉帶著輕松又愉快的心情來到了山村,沒顧及旅程的疲憊,就招呼著山村孩子一起上課。她說等你們原來的教師回來后,我就返回薩拉熱窩??珊⒆有χf那位老師不可能再回來了。她不解,也沒細問孩子們。她只做自己該做的事,認真教書。
小村寧靜而安詳。她回到簡陋的宿舍,靠著窗邊喝著咖啡,看著村里人家炊煙燎繞,村里小伙下著棋,她備感愜意,如果這樣的平靜一直下去,該多好。所謂形勢比人強,她還是看到了手持沖鋒槍的武裝人員,挨家挨戶的押著村民出來,她也不能置身事外。
一個武裝人員端著槍推開了她的門,她平靜的問他喝不喝咖啡。他瞪大眼看看她喝了一口,卻并沒有法外開恩,依然押著她下樓。
山村所有的男女老少悉數(shù)被押在一起,而村里的男人無論老少全部與女人隔離。之后,當(dāng)女人們聽到密集的槍聲,她們明白了,村里所有壯年男人都遭到槍殺。她們并沒有撕心裂肺的痛哭,只有哀莫大于心死的無奈表情。
她們?nèi)勘谎荷洗罂蛙?。薩米拉在車上透過揚起的塵土,看到了美麗的山村遭到無情的洗劫。她沒想到帶著善良美好的愿望來到這里,竟然遇到的是一場比惡夢更為可怕的噩夢。
她們被帶到很遠的一塊平原地帶,算是跟隨著武裝分子住在了營地。在這所集中營,女人們除了從事勞動,年輕與漂亮的還被挑出來供這些武裝分子享樂消遣。薩米拉當(dāng)然也不例外。就是十來歲的小女孩也不能幸免。
種族之間的戰(zhàn)爭與仇恨,讓人性徹底還原成獸性。屢屢的被奸淫受污辱,迫使薩米拉要尋找出路。她要變被動為主動。實際上,她沒有選擇,要么在不斷的被奸污中死去,要么找個靠山委曲求全的活下。
于是她給自己裝扮了一番,雖然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凌辱,她依舊還是那么美。她們對她這種行為大都嗤之以鼻,但她還是跟隨士兵來到營地指揮官居所。有呼必應(yīng),在槍口下,誰也沒法逃脫。
指揮官還算是一個有點人性相對文明的人,他迅即被薩米拉與眾不同的麗質(zhì)所吸引,好茶好吃好招待,至少在遭受凌辱的同時,她不再被輪奸。而她就成了他的“定時菜”。
他的床邊柜上,放著一張指揮官與妻子女兒一起的照片,這勾起薩米拉對家人的美好回憶,但她現(xiàn)在只是為了活下去。正如指揮官對她所說的:“我們都是為了生存而不擇手段,我們都一樣……你可以走了?!?/p>
之后的日子,薩米拉為她們帶來吃的和藥品,但她的內(nèi)心是撕裂的無奈的,有什么辦法呢,為了自己也為了她們過的更好一點。她不得不如此。盡管她們不理解。好在這種倍受痛苦又煎熬的日子還有個盡頭,至少她們中還有一部分人沒被折磨死。
似乎熬到頭了,指揮官告訴薩米拉說:“作為交換,你們可以乘大客車走了。”他給了她錢,說路上用得著,讓她趕快走,免得他改變主意。她惶恐的跑下樓,沒想到軍官也追了出來,原來她忘了行李。
她們既些微興奮又深懷恐懼的坐上大客車。車開到一個山頭停下,她們下車,努力的爬上山。這次是真的得到自由了,她們向著和平之地興奮的跑去。
薩米拉回到薩拉熱窩,家人皆被殺,種族間的殺戮暴行令人發(fā)指。種族戰(zhàn)爭帶給她的是無盡的痛苦。她有了身孕,躺在醫(yī)院里生下了孩子。她本想掐死這孩子,但她還是沒有這個勇氣,孩子幸運的活了下來。
在薩拉熱窩的中心廣場,和平鴿啄著它們的食物,薩米拉遠遠的看著自己的孩子,依然看不出她一丁點兒笑容,有的只有她常常瞪大的惶恐大眼晴,還有揮之不去的悲傷。
她寧愿我不在那兒,寧愿那所經(jīng)歷的都只是一個夢。但那一切都是真的,所以這絲絲悲鳴如鴉聒總會不時縈繞在她耳際,這是她一生永遠揮不去的隱痛。
2012、11、19
選自海天出版社出版的影評集《看不見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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