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電影探討了人類對動物的虐待和剝削,以及對生命的漠視。驢子巴特薩成為了一個象征,代表了所有被壓迫和被剝削的生命。通過驢子的視角,電影向觀眾展示了人類對動物的殘酷行為,以及人類社會中存在的不公和暴力。電影中的驢子巴特薩經(jīng)歷了許多困苦和痛苦,但它從未放棄對生活的希望和對自由的追求。它用堅強的意志和頑強的生命力,不斷抵抗著虐待和剝削。然而,最終它還是無法逃脫被殺害的命運,這無疑是對觀眾的一種警示和反思。這部電影通過驢子的故事,呼吁觀眾關(guān)注動物權(quán)益和生命尊嚴(yán)。它揭示了人類對動物的殘忍行為,以及對生命的漠視和販賣。電影通過驢子的視角,讓觀眾重新思考人與動物之間的關(guān)系,以及人類對待生命的態(tài)度?!扼H子巴特薩》是一部非常有觸動力的電影,它通過驢子的故事傳遞了深刻的社會意義。它讓觀眾思考人與動物之間的關(guān)系,以及對生命的尊重和珍視。這部電影不僅僅是一部關(guān)于驢子的故事,更是一次對人類社會的審視和反思。
上帝用七天創(chuàng)造了天地萬物,,在第七日依照自己的模樣創(chuàng)造了人,讓他們管理著海中的魚,天上的鳥,地上的牲畜和昆蟲,人類成了這個世界的管理者和支配者。從亞當(dāng)夏娃偷吃禁果到普羅米修斯的盜火之途到潘多拉盒子的打開,人類在以各種形式發(fā)展,千奇百怪,曲折離奇,無論信仰什么,無論對錯與否,無論進(jìn)化或消亡,無論上帝死活,這一切都在發(fā)生著,存在不再是“顯象背后的世界的幻覺”也不再是“相對的顯現(xiàn)”了,它如生老病死一樣,成了我們的符號,也許是唯一的。
上帝,凌駕于萬物之上的締造者,隨心所欲的改變著這一切,維護(hù)著一切,所謂自然法則不過是場有價值繼續(xù)的游戲規(guī)則,規(guī)則同樣也凌駕于萬物,價值觀,世界觀,只是生產(chǎn)嬰兒的一個子宮或是試管。有一天,無聊至極,化身成一頭驢子,來到了這個,他捏造的奇妙人世,玩這一場簡單到令人乏味的游戲,他雖然是游戲的締造者,但它依然悲天憫人的大方的選擇了,遵守這里的一切規(guī)則,上帝是個很好的角色扮演者。
"巴爾塔扎爾"上帝,變成一頭驢子,默默無聞,享受著這一日的休閑時光,它并不需要具備另一種動物——人類的思維方式,價值特征,游戲規(guī)則,也或許也不具有大地萬物的一丁點的靈氣,它就是一張白紙,一面任人涂鴉的殘壁,什么都無法改變,它作為一頭驢子的既定現(xiàn)實,從出生到被奴役,被轉(zhuǎn)手,被喜愛被虐待,被洗禮被殺死,一頭驢子,完成了一頭驢子本該具有的一生,這一生,曲折但卻平淡無奇,也許會有另一種動物——人類的憐憫和同情,甚至哀嚎蹉嘆。但對于一個和上帝一般,具有上帝一切麻木特點的驢子來說,并沒有什么特別,另一種動物——人類,天生敏感奇怪,在以自己的規(guī)則和伎倆玩弄了驢子后,居然把一頭驢子當(dāng)成自己的同類一樣憐憫,這些憐憫是移植的,虛假的,自我陶醉的,事實上,奴役一切,支配一切,感受一切的人類,有著"巴爾塔扎爾"上帝同樣的遭遇,甚至不止一次,而是在不停的重復(fù),不停的接受著這一切。
"巴爾塔扎爾"并不是最好的一個上帝,但卻是唯一一個上帝,作為驢子的"巴爾塔扎爾"擁有了人類的一顆心,上帝是人類最古老的雛形。每一個人類都是上帝繁衍變化的軀殼,一切的心和靈魂都屬于上帝,也許上帝是最純粹的人類,是萬物靈氣唯一的杰作,或許,"巴爾塔扎爾"你真該看看你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模樣。
“雅克和瑪麗童年愉快的生活在一起”這也許是這一生唯一美好,唯一純粹的幸福。而后,所有的一切,都是罪責(zé),都是困難,都是本源?!把趴说母赣H和瑪麗的父親因為一件事情,微不足道的事情,成了敵人,瑪麗的父親趕走了雅克,雅克和瑪麗因此分開”這微不足道的事情,卻成了所有人一生的戲劇轉(zhuǎn)折,每個人都有性格和某方面的缺點,正因為這點不足,注定了人類生活在悲劇和丑陋之中,永遠(yuǎn),瑪麗的父親固執(zhí),驕傲不愿放下所謂的架子,死要面子,瑪麗無知,叛逆,雅克懦弱,單純得認(rèn)為一切都不會改變。結(jié)局從這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了?!笆б獾默旣惖挠龅搅烁窭拢瑑扇私Y(jié)合在一起,叛逃家庭,一起做愛玩樂”格拉德并不是一個天生的毀滅者,一個暴徒,他只是一個窮孩子,喜歡女人,喜歡傷害作弄別人,這一切并不能稱之為“罪惡”,就如同這一切并不能稱為“愛情”一樣,沒有所謂的真相,在欺騙和愚弄中,獲得的欲望和丑陋,只是一次洗禮罷了。“瑪麗離開了格拉德那里,她的父親失去了一切,雅克依然單純的認(rèn)為,他還是愛瑪麗的,就如同,刻在椅子上的心,小毛驢一樣,什么都沒有變,但是,他并不了解瑪麗,瑪麗被剝光了衣服,失去了一切,她想擁有的一切,愛情?”
還有“流浪漢——阿諾德,莫名的成了殺人犯,在他真的要成為一個殺人犯的時候,他卻獲得了自由和金錢,喝完酒,阿諾德平靜的離開了這里”,也許沒有必要去再在阿諾德的視角和立場上講什么東西了,他和所有人一樣,經(jīng)歷了這可笑荒謬的一生,一出來就掘好了墳?zāi)?,除了這個人物,還有吝嗇鬼,把錢永遠(yuǎn)藏在靴子里,在風(fēng)雨之夜,和一無所有,窮途末路,自甘墮落的瑪麗,因欲望結(jié)合在了一起,無關(guān)其他。每個人物,都因游戲規(guī)則,因戲劇發(fā)展的緣故串聯(lián)的在一起,我并不喜歡,這是故作高深的把戲,即使把所有的線索全都拆離,這一切還是會存在的,在“兩個屁股像打火石一樣打出火花”之時,錯誤,丑陋,結(jié)局,消亡,一切都循規(guī)蹈矩的繼續(xù)發(fā)生著,走向下一個輪回。
人性沒什么好說的,千言萬語,也無法形容,其黑暗混亂的程度,社會沒什么好說的,正如打火石一樣,不必哀憐,不必憂郁,這就是本該有的結(jié)局。
"巴爾塔扎爾"上帝,并不必存在,非人類的驢子自然也不必被重視,驢子只是一個象征,只是人類自我凝視的一個縮影,驢子身上所發(fā)生的故事,自不必屬于人生的含義,如果把驢子當(dāng)成了主角,那必然是,“非常愚蠢,非常可憐,非常扼腕,”的情境了,除了驢子,也許也包括驢子,身上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存在在我們身邊或我們身上,我想這鬧劇所要表達(dá)的自然都是這些,這些“存在的顯像”,現(xiàn)實的一切,也許并不是整個世界,但它卻存在于整個世界每個角落。
"巴爾塔扎爾"上帝也許并非這么覺得,也許也是這么覺得,"巴爾塔扎爾"上帝沒有思想,卻擁有所有的真相。"巴爾塔扎爾"上帝是一頭驢子,一頭知道真相的驢子,一只看得見的驢子。
羅伯特 布列森,他完成了這部誕生上帝的作品。這部屬于它的”死靈魂”,一群‘被侮辱被損害者’,其實,他就是頭驢子。。
或許,你也是。這篇影評有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