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拉》是一部經(jīng)典的日本動畫電影,以其獨特的故事情節(jié)和精美的動畫效果而聞名。影片以科幻背景為基礎(chǔ),探討了人類的力量與野心、科技與道德的沖突等主題。影片以一個廢墟中的新東京為背景,描述了一個被政府實驗所利用的少年鐵雄和他的朋友們的故事。影片充滿了動作場面和緊張的氣氛,同時也深入探討了人性的復雜性和對未來的擔憂?!栋⒒凡粌H在日本國內(nèi)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也在國際上贏得了廣泛的好評和認可。它被視為日本動畫電影的經(jīng)典之作,對后來的動畫電影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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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AKIRA(阿基拉)?
AKIRA是日語中“光明”或是“亮”的意思。全片描述人類在戰(zhàn)后重新復蘇的希望,人類的文明就是AKIRA。人類創(chuàng)造了文明,文明成為了現(xiàn)代人類的圖騰,然而這高度的文明最終將擺脫人類的控制,將人類推向毀滅。鐵雄這個悲劇式的人物最終還不是無法承受AKIRA肆意擴張的壓力,不僅精神崩潰,而且痛苦地物理自爆。那些被強制實施精神力培訓的畸形的“老人”們告訴我們,文明是何其野蠻。鐵雄,一個偏執(zhí)的、被社會拋棄、為伙伴所不容的孩子,繼承了AKIRA的力量,這是冥冥中的注定,人類在奴役文明和被文明奴役的選擇中充當著兩面派的角色,玩火者必自焚。
《阿基拉》:真實的科幻片
作者:佚名
1988年推出的《阿基拉》是日本動畫大師大友克洋的代表作,也是權(quán)威電影刊物《Wired》評選出的影史上最佳20部科幻片中亞洲唯一一部上榜的影片,且是其中的唯一一部動畫片。
劇情梗概:公元2019年,東京在經(jīng)過一場浩劫后,全市立即陷入空前的革命暴動,金田與鐵雄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而在一次飛車黨追逐拚斗之中,鐵雄因碰到一個具有超能力的小孩而發(fā)生車禍,等到金田一行人前去搭救時,卻親眼目睹鐵雄及超能力小孩都被軍方給帶走了。原來軍方一直在秘密利用人體做腦部實驗,想喚起那沈睡已久并足以毀滅世界的能量---阿基拉(AKIRA),而鐵雄正好成為軍方人體實驗的對象。由于鐵雄的腦部已被改造,成了阿基拉重回地球的替身,阿基拉驚人的能量,即將帶給宇宙前所未有的一場大浩劫。
動畫電影《阿基拉》,在動畫迷的心中可說是一部經(jīng)典之作,與好萊塢的科幻動作片《銀翼殺手》一樣都是屬于“未來式”的電影。兩者的時空背景相同,都是在凌亂混雜的大都市,只不過在導演雷利史考特所營造出來的的未來世界是布滿著濕冷、絕望與墮落。日本導演大友克洋卻用五光十色的精致光影,來建構(gòu)出“無政府狀態(tài)的生命活力”,但影片的內(nèi)容卻又同樣是毀滅、暴力;各式的搶戰(zhàn)、飛車撞裂、爆炸都是那樣的真實。大友克洋監(jiān)督并導演的這部作品秉承了他一貫的風格,社會動蕩不堪、人類沒有生存的希望,世界需要拯救,影片中穿插的更多的是對人類心理、對整個社會的深層次思考。據(jù)資料顯示說說在2002年美國權(quán)威電影刊物《Wired 》評選的影史上20部最佳科幻作品中,亞洲唯一一部上榜影片,而且也是唯一一部動畫片便是這部《阿基拉》。影片里2019年的日本似乎是1959年日本的翻版,隨處可以感受到一種動蕩與不安,在這種不安之中,展現(xiàn)了大友對于人類心理與整個社會的深層次思考。影片最后仍是以毀滅結(jié)束,這也暗合了日本人的生命觀,即在毀滅之后重生。
用摧毀世界來盡情諷刺
作者:tangbohu2000【鐵心男】
宮崎俊說,“……一個異能少年站立在東京廢墟之上,人人都會說這是大友克洋”,或許正因大友克洋(Katsuhiro Otomo)個人的毀滅感過于強烈,手冢治蟲的遺作《大都會》也要請來大友來重新?lián)尉巹?。沒有辦法,東京廢墟上的少年,無論人或機器,都要由大友克洋來掌控發(fā)展。
大概是紙上畫圖終究比組織上萬群眾演員容易,或者要比說服制片人拿出幾千萬特效費用實效,在我個人有限記憶中,東京乃至整個日本已經(jīng)被大友克洋一個人前后滅掉了三次,而這數(shù)字已經(jīng)成為號稱狂虐的日本導演團難以企及的神圣高度。
你叫詹姆斯·卡邁隆怎能不崇拜大友呢,一個Titanic最多也就消滅掉上千條人命,而大友克洋輕描淡抹畫一部《Akira》東京就能被滅掉兩次,尤其邪惡的是,大友居然憑借他多次毀滅東京的經(jīng)驗獲得多次大賞。
在《Akira》開篇的1988年7月16日,Akira將東京整個化為瓦礫,隨著故事發(fā)展,31年后的2019年,一個名叫testu的暴走小子因為和復活的Akira能量大戰(zhàn)一場,順道又把東京“核爆”了一次,如果再加上《最臭武器》中全日本的淪陷,大友克洋的極端主義可見一斑,生命在于他只是一項戲劇沖突的調(diào)味品,他會主動使用極端手段來反映現(xiàn)實諷刺主題。
我個人一向并不看好單純、無序的暴力,他們往往來自無名,然后回歸空落,導演帶給觀眾的除了生理不適之外就剩嘩眾取寵的罵名,然而類似的鄙薄絕不適用于大友克洋,因為前者對于暴力的使用更證實了大友對于弱者的判定——弱者對于暴力的濫用程度只能從反面證明了自己精神上的嚴重不舉,就象是西門慶才會偏愛藥具。
在大友克洋心目中,受迫害者毋寧被說成是心志軟弱者,他們一旦掌握了極端力量即是噩夢的開端,他從不相信弱小者的快速成長能夠自動導向正確方向,因為那些人往往從未嘗試過抒發(fā)欲望。當被政府當作試驗用品的少年Tetsu飛入宇宙炸毀宇宙飛船,并且進而毀滅整座城市,觀眾不能不對大友的膽大妄為表示崇敬,濫用的暴力反過來必將作用于施者自身,大友克洋從來都是用暴力來控訴暴力本身。
大友的人物線條和背景描述往往現(xiàn)實、具體,一如他描繪飛車鏡頭時,車后拖長的流彩光暈,而如此的真實畫面愈發(fā)彰顯出的正是他諷刺題材的尖刻、犀利。
大友克洋也從不相信腐敗政體和所謂“人民的正義”,《Akira》中最最諷刺的一幕就是看似“勇士”的反叛者阿宇被支持他的政客槍擊,阿宇絕望中支撐起破碎的身體走向光明的街道然后頹然倒下,不能瞑目的眼前是一列列游行而去的人群。
與被利用者相比,所謂“人民”則是盲目的代名詞,他們跟隨在Tetsu身后為城市中最恐怖的力量搖旗吶喊,僅僅為了讓前者能夠代替他們對抗政府,而當恐怖的力量終于降臨,螻蟻般的人群一個個死于非命。
如此茫然的現(xiàn)實中,未來又在哪里?大友借月子之口說出,未來其實并不只有一條出路,異能者只是要學會如何正確運用能力。大友也試圖在《Akira》中給未來留下尾巴,雖然那個后續(xù)仍然蒼白無力。
大友身處在他所面對的社會現(xiàn)實中,并不能對現(xiàn)實提出更多有益建議。他痛恨集權(quán)高壓和愚民政策,但是他又同時逃脫不出日式傳統(tǒng)對于鐵腕統(tǒng)治的迷戀,這使得這位漫畫界少有的思想家在借用《大炮之城》控訴法西斯式的窮兵黔武乃至影射“星球大戰(zhàn)”計劃的同時,又會在《Akira》中選擇忠勇的上校充當人民的保護者。
大友克洋就像是后弈空射而出的神箭,孤獨地圍繞著地球轉(zhuǎn)動,并且妄想擊中目標。他的價值并不能用來架構(gòu)某種思想體系,而只是利用摧毀世界的暴力來盡情諷刺。
阿基拉的風——談?wù)劥笥芽搜蟮摹栋⒒芬恍┧^思想性的東西
作者:靡高
東京這個城市,在各個方面已經(jīng)處于飽和狀態(tài),就象熟透了的果實,里面會產(chǎn)生種子,接下來的,只要有風,等風把果實吹落地面就可以了,而現(xiàn)在,阿基拉的風就要來臨了……
2032年的東京,城市高度繁榮,但管理已經(jīng)是無政府狀態(tài)。國會的福利預算,總理的稅金政策,政府戰(zhàn)后奧林匹克中心的重建遇到了重重阻礙;政府的機動部隊,防暴隊,交通課為了應付反政府武裝疲于奔命,公關(guān)安全預算嚴重超支;宗教團體在民間底層煽動群眾,宣揚東京覺醒的時刻即將來臨;反政府武裝,恐怖分子不斷制造恐怖事件;軍隊和科學部門發(fā)起的阿基拉社會改革運動遭到了調(diào)查委員會的質(zhì)疑;另一方面,軍隊接手對東京事務(wù)的控制,隨著與國會矛盾的加深,隨時會爆發(fā)政變危機……
這便是大友克洋所刻畫的《阿基拉》的未來社會背景,這與當今世界正在動亂的或者曾經(jīng)動亂過的國家是何其的相似。特別是影片后部分軍隊發(fā)動政變,逮捕和槍殺軟禁政府最高干部委員會成員,使其與指揮系統(tǒng)隔離,并命令坦克,裝甲車,武裝直升機開進市區(qū),封鎖路段,動用地面部隊和空中部隊對東京進行戒嚴,種種時勢,鮮明地看到東南亞,中亞某些國家武裝叛亂,政府變更的影子。
大友克洋與木城雪戶,土朗正宗,庵野秀明被稱為日本以未來世界為作品主題的動漫大師,其中土朗正宗的《攻殼機動隊》,庵野秀明的《新世紀福音戰(zhàn)士》因主題的深刻和思想性而受到廣泛注意。而大友克洋的《阿基拉》更是以當中的泛神思想,神秘論和現(xiàn)代存在主義和科技學說多樣的哲學思辨而使電影達到一個不可逾越的高度。而這個高度是和宮崎峻的《風之谷》,《天空之城》,《幽靈公主》一脈相承的。
《阿基拉》因其主題的深刻性和延伸出來的多樣性不僅在日本,更是在西方受到評論界和電影界的推崇,《未來戰(zhàn)士》的導演詹姆斯.卡麥隆就說過,日本動畫有兩位大師令他佩服,一位是押井守,一位便是大友克洋。一般認為,《阿基拉》的一個重要主題就是說人類創(chuàng)造了文明,文明成了現(xiàn)代人類的圖騰,然而高度的文明最終將擺脫人類的控制,把人類推向毀滅。這個主題和后來沃卓斯基的《黑客帝國》是有很大相似之處的。
《阿基拉》的成功之處不僅描繪和預言了觸手可及的不久將來的社會現(xiàn)象和走向,更提出了對于人類未來何去何從的理論。那就是未來并不是只朝一個方向前進,我們應該有而且可以選擇不同的未來。達爾文的進化論認為人類是由低等向高等發(fā)展,并在最后建立達到物質(zhì)和精神平衡狀態(tài)的烏托邦世界。而在《阿基拉》中,提出了兩個人類發(fā)展的道路,一個就是在地球上文明科學的發(fā)展,并且在未來有可能或者順其自然地開拓在銀河系的疆土,而這個過程是在和戰(zhàn)爭,落后,黑暗中艱難進行的;而另一個就是隨著人類科學文明的發(fā)展,到某一個階段,發(fā)生了突變,就象阿基拉一樣,身體的異變擁有了神的力量,人類觸摸到宇宙的真理,構(gòu)建出新的人類理論體系,并將在最后融合于宇宙的發(fā)展進化中。在電影中,前一條路是主人公金田之路,影片表現(xiàn)為他和女朋友留在毀滅后的東京;后一條路,便是另外一位主人公鐵雄之路,在影片中表現(xiàn)為他向宇宙深處飛去,尋覓新的人類伴侶。前一條路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主題和很多科幻電影相似,而后一個想法應該是參考了庫布里克的《2001,太空漫游》,只不過在《2001,太空漫游》人類獲得突變的力量是神秘的“黑石”,而《阿基拉》是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核戰(zhàn)爭”而已,而鐵雄就是那個“星孩”。
即使人類未來可以有多種選擇的道理,但是,在每條路上,人類都有可能使自己走向毀滅。這是大友克洋在《阿基拉》中提出的更深層次的思考。人類在一生中會發(fā)現(xiàn)事物,會創(chuàng)造文明,但是,這些知識來自哪里呢?大友克洋認為是人類中先天存在的未知的遺傳物質(zhì)或者說是神的力量。在地球生物進化中,從爬蟲類,魚類,浮游生物,人猿,到空氣和水,宇宙的塵埃,都有著共同的這種物質(zhì)。也就是說任何人體內(nèi)都有阿基拉的力量,可是當這個力量覺醒的時候,即使還沒有準備好,那個人還是必須選擇如何使用這個力量。而這個選擇就很有可能造成人類的悲劇。就象鐵雄一樣,幾乎將東京再次毀滅。
阿米巴原蟲擁有了人類的力量,它不會象人類那樣建筑,只會把附近的食物全部吃光,同樣,人類擁有了神的力量,它沒有神那樣的思維,最終只會帶來人類的毀滅。所以,“不是由我們改變城市,而是由號稱期待阿基拉的人民改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