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之地》是由吳奇執(zhí)導,崔源原,陳保羅編劇,王真兒,周柏豪 ,羅伯特·克耐普,張等明星主演的懸疑,電影。
《禁錮之地》是一部扣人心弦的懸疑片,故事圍繞著知名電視臺主持人任志豪(周柏豪飾)展開。一次節(jié)目事故使得他的事業(yè)一落千丈,然而,一場火災事故的幸存者兼被指控為殺人案嫌疑人的吳若昕(王真兒飾)卻成為了他事業(yè)轉機的契機。在調(diào)查中,任志豪發(fā)現(xiàn)吳若昕曾被一個名叫維克多(羅伯特·克耐普飾)的人禁錮在一個康復中心里,而這個康復中心竟然滿是精神病人。吳若昕為了逃離這座陰森恐怖的“囚牢”,不惜使用各種手段。隨著調(diào)查的推進,任志豪逐漸發(fā)現(xiàn),這背后隱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驚天秘密。他發(fā)現(xiàn)維克多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康復中心負責人,而是一個神秘勢力的頭目。這個神秘勢力與吳若昕的過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而吳若昕的身份也漸漸浮出水面。在揭開真相的過程中,任志豪陷入了一個危險的漩渦。他不僅要面對維克多的追殺,還要保護吳若昕的安全。兩人之間的關系也逐漸升溫,他們逐漸產(chǎn)生了深厚的情感。最終,任志豪與吳若昕聯(lián)手揭露了這個神秘勢力的真面目,并成功將其繩之以法。他們的勇敢與智慧讓他們戰(zhàn)勝了一切困難,也讓他們的事業(yè)與愛情得到了圓滿的結局?!督d之地》不僅是一部扣人心弦的懸疑片,更是一部關于勇氣、堅持與愛情的故事。它將帶領觀眾進入一個充滿驚險與刺激的世界,讓人們感受到生命的寶貴與堅韌的力量。
《禁錮之地》別名:Imprisonment The Trapped,于2020-09-15上映,制片國家/地區(qū)為中國大陸。時長共94分鐘,總集數(shù)1集,語言對白普通話,最新狀態(tài)HD。該電影評分4.1分,評分人數(shù)2852人。
阿麗亞娜·阿斯卡里德,讓,杰勒德·梅朗,雅克·布代,阿娜伊斯·德穆斯蒂埃,羅班松·斯泰弗南,揚·特雷古埃特,杰納維夫·馬尼奇
黛西·埃德加-瓊斯,格倫·鮑威爾,安東尼·拉莫斯,大衛(wèi)·科倫斯韋,布蘭登·佩利亞
水田山葵,大原惠美,嘉數(shù)由美,木村昴,關智一,長島雄一,平野莉亞菜,石丸干二,吉川晃司,菊池心,三石琴乃,高木涉,田村睦心,芳根京子
《禁錮之地》是一部懸疑犯罪電影,講述了知名電視臺主持人任志豪在一場節(jié)目事故后事業(yè)陷入低谷,而火災幸存者吳若昕被指控為殺人犯的故事。任志豪將吳若昕視為自己事業(yè)轉機的契機,開始調(diào)查此案。在調(diào)查過程中,任志豪發(fā)現(xiàn)吳若昕曾被困在一個康復中心里,這里充斥著精神病人,而吳若昕竭盡全力逃離這個陰森可怖的地方。隨著調(diào)查的深入,任志豪逐漸揭開了事件背后隱藏的驚天秘密。這部電影充滿了懸念和緊張的氣氛,讓觀眾屏息以待,不斷猜測著真相的真相。演員們的精彩表演和劇情的扣人心弦,使得這部電影成為一部令人難以忘懷的懸疑犯罪片。
這是我們遇到的最奇怪的導演。
先來捋捋他的前半生。
自幼西安文藝界長大,16歲拿下全國拉丁舞青年組亞軍,因為冠軍被“內(nèi)定”了。
他是陜西省高考藝考狀元,六大藝術院校的第一,最后沒去上戲,是因為“寧可在這做龍頭,不在那邊做鳳尾”。
上了大學,自編自導自制自銷話劇,動員上千人參與,10元一張票全部爆滿,私下還擠出時間教拉丁舞,月收8000元,碾壓了曾因他搞文藝工作而兩年不跟他說話的老爸,那是2000年。
一畢業(yè)就做起北漂,第一部戲就是《黑洞2》反派一號,可惜生不逢時,劇沒播成。
去做演員經(jīng)紀,嫌棄公司那幫人亂花爸媽錢,辭了;去電視臺干導播,頭一天就搶了同事的活,體制內(nèi)容易罪人,辭了;幫別人拍數(shù)字電影,最高紀錄一年拍四部,每部節(jié)約成本20萬,干了一年就膩味了。
終于決定開公司制作自己的電影,卻被老導演的行活耽誤了功夫,賠個底掉,只好轉回老家干演出。
但事還沒有斷,一年半里,他簽了賴聲川、鄧超、開心麻花還有金星,他創(chuàng)造過金星舞蹈演出的全球最高票房!就在請人看戲不如請人喝酒的西安。
刷新金星紀錄的同時,他還幫博納影業(yè)發(fā)行電影,做《智取威虎山》,拔出47家偷票房的邊遠影院,被流氓地痞威脅人身安全。他發(fā)行《速度與激情7》,創(chuàng)造四大城市零點首映全城改裝車、豪車齊轟鳴的爽事,第二天就找警察報道去了。
對了,他說清明檔也是他發(fā)明的。
這人誰啊到底?
“我叫吳奇,奇怪的‘怪’?!?/p>
導演吳奇混了二十年文藝圈,吳奇沒任何江湖稱號,就是走到哪,都能在極短的時間里,把事情做到極致,做到他覺得“無聊”不想干了。
“我這人有些江湖氣,心里也一直有一個狂野的電影制作夢?!?/p>
是的,唯獨,他還沒有把電影導演這份夢想坐穿。
“我不是被逼得坐到導演椅上,還真不是,就我坐那兒是穩(wěn)穩(wěn)的。我說得難聽點兒,做導演這事,我看也看會了?!?/p>
天下之大,“吳奇”不有。
現(xiàn)在機會來了,第一部真正親自上手當導演的電影《禁錮之地》,現(xiàn)已在愛奇藝上線,而這部電影的制作過程,也是坎坷離奇。
以下是吳奇導演采訪實錄:
01 陜西的狀元,川音的財主我在這個圈是出了名的怪,可能是我名字的原因,我叫吳奇,奇怪的“怪”。我在這個行業(yè)的各個領域基本都涉足過,并且都做到極致過。
我從小生活在西安的文藝路,那是條什么路?有火線文工團、曲藝團、京劇團、話劇團、省人藝、歌舞劇院,就全在那條街。
從小你就看著那些阿姨、叔叔們大八字步走著、唱著、鬧著。
文藝路那條街旁邊就是西影廠,你問我喜不喜歡文藝,怎么喜歡上的,沒原因,那就是這么喜歡。
但家里對我搞文藝是反對的,極其反對,因為我們家都是理工科的人,父親國家測繪局搞數(shù)據(jù)的,母親是做生意的,跟這行一點關系都沒有。
雖然我六歲開始跳舞,但那是我媽覺得我走路彎腰駝背,想著給我掰一掰氣質(zhì),1996年,我在16歲時拿到全國拉丁舞青年組亞軍,我媽就不讓我跳了。
少年吳奇再說了,拉丁舞是西洋的玩意,在中國就沒有職業(yè)組,永遠是業(yè)余組,你跳到亞軍你能咋地?你打乒乓球,只要打個中國冠軍,你就是世界冠軍,但是你弄西洋的東西,你永遠不可能出頭。更何況我本來就是冠軍!那是在上海比賽,上海人拿了冠軍,這就是現(xiàn)實,地方保護主義。
可就算冠軍也沒用!你出來就是老師,開個補習班,騙騙家長,掙點憋份兒錢。
可能我是遺傳了我外公的基因,他以前寫過劇本,寫過秦腔,戲曲的編劇,也是票友,屬于那種玩兒家,人已經(jīng)過世了。
這不到了高中么,我就開始瞎琢磨,想考影視類學校。父母不讓你干這行,我做不了藝考生,我自己啊,偷偷摸摸轉到文科班了。
那個時候的文理班和現(xiàn)在不一樣,你要是文科就只能考文科,理科就只能考理科,要考藝術類就必須是文科。搞得我爸兩年沒理我!你把父母給你鋪好的路給斷了,能理你嘛。
我們關系最后得到緩和,是在高考期間,我記憶猶新,父母又一宿沒睡啊,他倆在那開了個會,說,算了吧,完兒子一次夢想,叫他去試試。
沒想到,我南京藝術學院、上海戲劇學院、四川師范大學、四川理工藝術學院、四川音樂學院全部、西安音樂學院都是第一名。六個學校全第一,陜西省的第一,文化科狀元。
瞬間,我父親覺得我好像是干這行的,每個人都有虛榮心的嘛,在機關大院兒里,你考上哪門的狀元你也是個狀元。
當時唯一遺憾的就是沒選上戲的導演系,但我當時沒覺得自己能當導演。我寧可到這邊當龍頭,不想去那邊當鳳尾。
我最后選了川音,學的是表導,有表演也有導演,但上了一年,我發(fā)現(xiàn)真正控制大局的是制片人,導演也是給制片人打工的。
所以啊,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在學校自己投資,自己做話劇,《哈姆雷特》,自己演自己編,然后拉贊助、賣票,啥都干。
當時一張票10塊錢,那可是2000年,10塊錢一天能吃三頓飯了!
上座率全滿!我就是學校票房的保障!
但我自己沒掙多少錢,演一出戲是調(diào)動一千多人的工作,加上學校亂七八糟開支,最后能掙個兩千塊錢?;乜盍?,大家就吃吃喝喝,因為都是朋友幫的忙。
那時候我還教書,周末教拉丁舞,我最后一個月加一塊能掙8000塊。學校里我是“財主”,同學都問我借錢。
我叔叔去成都看我,都被嚇著了,那時候工資都是發(fā)現(xiàn)金嘛,他給我爸,說:“他現(xiàn)在一個月掙得比你多!”
2005年一畢業(yè),我就殺到北京了,成了北漂!
北漂這個詞,在我這一直都是一個褒義詞。
但困難也就隨之而來了。
02 北漂狂想曲來北京,我想當演員,也想當經(jīng)紀人,但總是有很不走運的時候。
當演員,我簽了兩部戲,大概算了一下能掙20多萬,覺得可以干。
因為那時候拍犯罪題材的劇比較多,我本來是《黑洞2》的反派一號,突然!由于某些原因,片子就上不了,讓我撞上了。
改做經(jīng)紀人,有家臺灣人開的公司,規(guī)模非常大,簽藝人,也搞制作,他們設備很牛,張藝謀的《英雄》都在那的棚錄的。但我干了幾天就走了,因為我覺得他們拿父母的錢瞎折騰?,F(xiàn)在也早就倒閉了。
后來一個挺好的大哥介紹我去某個電視臺干了幾天。每天我要坐兩個多小時的公交車,干一整天,然后再返回我住的團結湖。
但我發(fā)現(xiàn),去的那幾天給別人帶來了壓力,我一個人搶了四個人的活,一到現(xiàn)場就能做導播,會切鏡頭,這就樹敵了。
我就想,算了還是走吧。
一路一個坎,干脆我一屁股自己辦公司。沒錢啊,說白了,剛開始就是個皮包公司,當然也確實是正規(guī)注冊的。
直到第二年,2006年開始,陸續(xù)有些年輕的投資人跟我合作,他們來投錢。都是朋友介紹的,聊了以后覺得值得信任,就把錢交給你。
那時候我做執(zhí)行制片人,拍一些小的數(shù)字電影,一部大概60萬的成本,我每次都能控制在三、四十萬,老板當然高興了。我最高記錄一年拍四個,“咣咣咣”,15天一個。
吳奇(中)當然也有賠的。
就這種合作,我干一年又煩了,我就覺得這是給別人做事,就像我交女朋友、結婚、懷孕、生孩子,最后孩子不姓吳,人家就給我一奶媽錢。
后來我就覺得這事其實我可以自己干,我就自己開公司自己干。
但這一干就傷到我了!2010年我做過一部戲,我是總投資人,賠得底掉。
拍攝時花了七、八百萬,加上宣發(fā)下來1200萬左右,在當時算是個中高端的項目,我們?nèi)チ税藗€城市,兩個國家,還去韓國拍了,算良心了吧,但是都是由我一個人在扛。
說句實話,一旦和老導演形成雇傭關系,有些老創(chuàng)作者,就會有一種行活的表現(xiàn)——我就干我的事兒,弄完就完了,拿錢走人。
當時這部戲的劇本第一稿是一個資深編劇老師寫的,引來幾位很大的演員,都為這本子來的。再改過一稿后,演員因為劇本的原因都跟我違約了,因為導演并不想用這個劇本,要另寫,他還不讓好的編劇來寫,他讓場記來寫!
為什么呢?
不就是摳這個劇本錢嘛,我打包給他的價格是150萬,導演加編劇費,你應該拿出30萬或者50萬給資深編劇老師的,但你只給他10萬塊錢的第一稿劇本費,然后就換編劇了。
這一倒騰,演員不來了,沒有辦法,只能強忍著開機。
總是我買單,來完成你們的夢想,可重點是你們拍的不是我要的東西。
我告訴你我要什么的時候,說的都挺好,拍的時候都不是那么回事。
可是一切后果都是由我來承擔。
拍電影的事先放著。2013年我?guī)值軅兓匚靼?,做起了另一行買賣。
03 西安舞臺之王2013年,我又回到了家鄉(xiāng),做了一年多的舞臺演出。
當時我簽了中國所有最大牌的話劇人!賴聲川、開心麻花、《分手大師》的鄧超,還有金星。我會跳舞的嘛,要不然我能簽下金星?
我創(chuàng)立一吳奇和金星個品牌叫“7號車間”,還蓋了一家劇場,把所有精致的和優(yōu)質(zhì)的演出帶回西安。這么說吧,我保證每個月讓西安市演一場全國質(zhì)量最高的話劇。
但是干了半年,我傻傻地賠了400多萬——西安人不買票啊!
你懂嗎,西安人可以請你2000塊錢吃飯喝酒,但是你不能說讓他花800塊錢買張票,這是不可以的。但如果在上海,我請你看場話劇,比請你吃頓飯更有面子。
這是文化差異。
堅持了半年左右,決定最后一搏,我跟兄弟們說,“這一把如果干不好咱就回北京”,沒想到最后一把贏了,其實賠了這半年是有作用的,我記得非常清楚,2014年的11月21日,我讓金星的舞蹈演出在西安破了全世界的票房紀錄,兩場演出賣了一百多萬,除了個別的消防座位,全部賣光,爆了。
然而這才一百多萬啊,就已經(jīng)是天花板了。我這叫“操的是白粉的心,掙的是白菜的利”。
但那時候,我是每周跟金星演出,同時還要干著另外一件事——電影發(fā)行。
04 發(fā)行大哥大,創(chuàng)造清明檔從2014年年底到2016年上半年,我發(fā)了16部片子。這一年半,我基本上把發(fā)行吃得很透了,就它內(nèi)在的東西我都明白了。
當時我累到滿頭的斑禿,滿頭都是這么大一塊(用手比劃)掉頭發(fā)的地方。
我發(fā)的第一部戲,就是《智取威虎山》,原博納發(fā)行總經(jīng)理劉歌很看重我,把15個省都交給我去做,都是硬骨頭啊,比如說東北、西北,這些地方不光是票房產(chǎn)出大,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它偷票房也很厲害,所以說我還擔任了監(jiān)察工作。
他們也是用最笨的偷法,比如說假票、空票、手寫票,賣了票你拿別的電影票進《智取威虎山》的廳。
我當時去陜北的一個小鎮(zhèn),鎮(zhèn)上只有三家電影院,這種地方是偷得最厲害的,我派駐地監(jiān)察“無間道”進去,一下火車去第一家影院的時候,第三家的電話就打來了,然后當?shù)氐牡仄α髅ゾ烷_始追他,他住哪個酒店人家都知道,我們就趕快轉移。
“老大,現(xiàn)在有人(發(fā)現(xiàn)我了)!”
“這樣,你現(xiàn)在換XX酒店住下,之前酒店交了錢咱不要了,轉地方,明天買第一班車回來,把證據(jù)裝好,拍張照發(fā)給我?!?/p>
為什么我剛才說掉頭發(fā)?那過程就像打仗一樣,會涉及到人身安全的。
這里面深的東西太多了,有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偷票房,我們還認識上了,跟我說,“你該查查,該退退了!”
最后我查出來有47家在偷,它們就補給我們了。所以說這是我當年做的挺牛的一件事。
后來《速激7》《小黃人》的地接都是我們做的,《速激7》我干了一件很大的營銷事件,就是在零點首映場,把中國四個城市所有超跑俱樂部的改裝車、豪車全叫來,同時轟鳴。
但是把警察招來了,警察一來我們就全跑了。之后就給交警隊道歉,擾民了嘛。但是還好,都在市中心。反正大家也都很秩序,就是聲音大了點。
其實這些大片都好發(fā),為什么呢?給我媽她也會發(fā),給你也會發(fā),我們只需要管住不讓人偷票房就行。我真正的成功案例更是一些小片兒,可以跟你吹吹牛B。
小片,比如,一個小恐怖片,講得是河南一個小地方的鬧鬼的事兒,300萬成本,巨爛無比,我到現(xiàn)在也沒看完過,但我發(fā)了2700萬。
清明檔其實就是我創(chuàng)立的!四、五年前的時候沒有人看重清明節(jié)這個時間,但我覺得這個時間是最好的。
為什么?首先,清明節(jié)你沒法到處喝酒玩,還有一點,說是回家掃墓,但其實就是放假。你能做的娛樂活動就是跟朋友聚聚,看電影、陪家人,就這三件事兒,沒了。
再加上我做了數(shù)據(jù)調(diào)查,那個時候很少人去玩數(shù)據(jù),藝恩都還沒靠賣數(shù)據(jù)過活。
我做了一個什么數(shù)據(jù)呢?中國前150家票房最好的電影院,我統(tǒng)計做了100家。做什么呢?就在電影院大廳里放了一個井,紙做的,一個成本2000多元,你走過去“啊——”叫喚一聲,就那么一個東西,票房就贏了。
那家片方隔三天慶功一次,隔三天慶功一次,我一次沒去,覺得特丟人,因為這片子太爛,我畢竟是搞制作出身的。
我還發(fā)過一個比利時動畫片,叫什么來著?什么什么總動員,我都記不清了。我們200萬買進來,發(fā)了6700萬,我就做了一些鉛筆、橡皮啥玩意周邊在影院發(fā)一發(fā),很簡單。主要還是電影內(nèi)容好,那片當時網(wǎng)上都有資源。
這是我發(fā)的最嗨的一個片子,反而是最成功的案例。
我還發(fā)過《十萬個冷笑話》,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啥意思,為什么那女的變成那種壯妞了?沒懂。那這片還是我發(fā)的呢!
所以當時唯一我覺得我沒有做到極致的工作,就是制片,就是導演。
05 坐上導演椅,請老美飆戲我這人有些江湖氣,心里也一直有一個狂野的電影制作夢。
2014年我翻牌做演出,做發(fā)行,做到極致就不喜歡了,尤其這兩個行道的人,覺得太假,你有利的時候都來了,沒有利的時候都躲得遠遠的。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在機場看本雜志,上面有一個導演,說我不想做票房利潤的工具。
我當時特別憤慨,票房跟你無關了,那你來干嘛的?!不可能無關!你是一個生產(chǎn)者,電影是個產(chǎn)品,也就是因為這些導演,“啊,票房跟我沒關系”,OK,我自己來吧,你們慢慢去完成夢想,找別的投資人吧!
是這個行業(yè)讓我一步一步走到最后,我有點厭煩了,那我自己來一個吧!
我自己回來做導演!
當時回歸制作,最簡便的辦法,就是翻拍,于是在2016年,我開始籌備《禁錮之地》。
劇本我們買的韓片《來看我吧》,我手非???,2016年4月6日我在韓國參加的首映禮就簽了這部電影。
《來看我吧》海報也是誤打誤撞,我記得去他們公司的時候,看見那海報,我說這是個鬼片吧?對方說這不是鬼片,這是一個犯罪懸疑片,我說可以看看嗎?當時那片還沒制作完,制片人說,“可以,你明天過來看。”
我真就約了翻譯第二天把電影看完了,沒有字幕,后期各種穿幫。有趣的是,沒字幕,但我反而看懂了,我一想,這片可以買。
結果剛買回來,就遇上限令,我這項目“五毒”俱全,血腥、暴力、性全有,韓國原版,還用美國演員,你現(xiàn)在能看到就不錯了!
說到美國演員,大家都問我怎么請來“T-bag”羅伯特·克耐普演大反派。
羅伯特·克耐普其實是逆向思維,因為我最早定的是倪大紅,因為我這拍攝延期了,說好2017年上半年拍,后來就拖到下半年,大紅哥人家有戲,走不開。
之后我還找過吳鎮(zhèn)宇,他拒絕我的理由我也不接受,就說你這點兒錢我一分錢不要我也可以幫你,但你這盤子你能拍出什么來,他不相信。我們也是朋友,但是生意歸生意,人家算是拒絕我了。
那時候離開機只有一個月,我轉身就打電話給副導演,我說給我找《越獄》里的T-bag!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請來,你只要敢,就試唄!
我們就通過一個中介公司找到美國那邊的演員公司,人家也是行規(guī),先看劇本,我花了兩天翻譯完發(fā)給他,但沒想到看完老頭就特別嗨,喜歡得不行。
所以請他來,花了一周時間就確定了。我們第一次是視頻見面,我英文還行,視頻打開我一看,是真的,是他,我也快不信了。當天,約早上10點,他那邊是晚上了,他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和我聊,他說他都想好了,就說了將近倆小時的角色,說他想怎么演怎么演怎么演,人設是什么什么樣,前半生是什么,后半生是什么,全設計好了。
我挺驚訝的,這是他人生最低的片酬,鎖定他。
真正見面是在拍攝的前一天,他跟我擁抱了一下,第一句話就是,我應該怎么稱呼你?我說隨便。他說我需要叫你導演嗎?我說不用。
他說他也聽說了一個很奇妙的事情,咱倆是一天的生日!對,然后我拿身份證給他看,他太太也驚訝,確實是一天的,我們就這樣的一個開場。
羅伯特與吳奇片場過生日然后我說OK,開始定妝,美國人的時間就是這樣,他過來優(yōu)先定妝,定完妝,第二天就開干!他拍了三天,48場戲,加上他送了我2場,整整50場戲——這是一個在中國電影界不可完成的任務,我可以吹牛B地說,也可以很自信地說,只有我辦到了。
因為我用了最巧妙的拍攝方式,我把所有的走位全部走好,也就是說,羅伯特不能動,他只能按照我的表演痕跡走,你可以不照著我這樣演,但是你不能離開這里,因為我的光已經(jīng)布好了,先把他這邊所有戲拍完。
吳奇在片場當然這也導致他有其它好的想法,卻無法實現(xiàn)。
我只有三天啊,一天八小時的工作時間,最后他每天給到9到10個小時。
包括他和骷髏跳舞的戲,都是最后加的。就時間還有一點兒,他其實已經(jīng)收工下班了,我說“你能不能再送我兩場?”他說“OK!我需要等多久?”我就問燈光師,燈光師說“20分鐘到半個小時?!本筒紵舾臒?,他說“OK!”我倆就去車上喝一杯,先休息,等一會拍。
但是他跟露露(張丹妮 飾)性愛的戲最后被剪掉了。你能看出來,原來的素材很嗨的,各種角度都拍了,特寫,全的,近的,緊的,松的,都有,尺度非常大,那天從晚飯后開始,拍了得有一晚上。
羅伯特與露露我可能是唯一一個把好萊塢演員每天都拍超時他還很愿意的人,因為拍得太高興了。
后來他特別想看成片,讓我郵件發(fā)給他,我說發(fā)給你,瘋了嗎?這玩意兒能發(fā)嘛有版權的!哈哈哈哈哈。
06 干導演還沒干到極致《禁錮之地》本來是定在2018年9月27日上映,結果沒過審。
后來就一步一步聽領導的要求,調(diào)整差不多八、九次,改了四個半月,直到2018年12月7日給我發(fā)的通知,然后我再送到總局,又繼續(xù)調(diào)整了半年。
最開始,電影里的設定,是要落實到一個具體的國家的,我定在了越南,但我們跟越南是友鄰關系,這么改對人家不好,我就又改回一個虛擬的地名。
當然,這片還是挺狠的,有些大尺度的地方,最后又改了兩次,直到2019年5月31日讓我拿龍標,我記得特清楚,剛好周末沒法去,6月2日去拿的。
最后還有一個技審,真正到了7月28日才拿到許可證。
其實這片子我翻拍得并不恐怖,我只是用了美國驚悚片的這種拍攝方法。
為什么用這種方式來做?就是感官的刺激。我做產(chǎn)品我知道是賣給誰,我弄金星舞蹈,我不可能叫老頭老太太看,我也不可能讓90后看,我肯定是針對性的觀眾。
吳奇在片場所以這個片子一定就是大家過癮的事兒,我按照美國電影的計算公式算出來,幾分鐘讓你坐下來,幾分鐘讓你平靜,然后再嚇著你,再惡心你,再往前走。
所以你會覺得一開場那個路人被抓很嚇人,因為你看前面字幕緩緩的,就沒有一點預示后面要出事兒。但是突然來一下,這時候觀眾一叫,肯定不會再吃爆米花了,你會坐下來看,等到再過六分,再緩下來,開始講故事。
我不是被逼得坐到導演椅上,還真不是,就我坐那兒是穩(wěn)穩(wěn)的。我說得難聽點兒,做導演這事,我看也看會了。
我自己到現(xiàn)在每周都買碟看片,家里都有六萬多張了吧!
本來我是想把犯罪片進行到底,但是現(xiàn)在可能隨著大環(huán)境稍微有些改變。
接下來,我們正在注冊兩、三個不錯的項目,有買版權翻拍的,也有原創(chuàng),都在審查當中。
未來還得繼續(xù)干,做導演,我離極致還有點遠。
采訪/空山撰文/法蘭西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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